好久沒發一下雜談了,想說說最近一個月的生活,還有各種身心壓力的來源。

 

「老師,我這一年都錯怪妳了。當時妳憤憤的心情,現在的我深刻地明白了。」

話說,我輔系了中文。為什麼是中文,其實也不是什麼很熱血的夢想,比起中文,我還比較想把日文修好,這樣玩日文遊戲看日文漫畫聽日文廣播劇才不會一頭霧水。(動機不純+嚴重偏題)
因為我需要提升自己的文學能力,所以才輔中文;另外我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,無論是學習第二外國語言或參加社團,所以不打算進修到雙主修的程度。其實我對中文沒那麼深的狂愛啦,學長。
這學期選了兩堂中文的課,都不開心,雖然理由不太相同,但某方面來說,根源是一樣的。

以上是前言,現在要說重點了。(謎:[終於要開始了嗎?](吃爆米花))

散文課的老師,有一套標準答案。這讓我很不悅。
「會這樣寫的文章就知道他還不成熟......」、「這種才是好的文章,如果平時成績想要拿高分......」、......
雖然她並沒有一字不漏說出這樣的話,但其實意思就是這樣。
然後我不喜歡這樣的權威主義。(不管權威主義到底是什麼)
舉例來說這種情況,就像是文字華美派嘲笑文字樸實派太過膚淺;民主譏諷共產的愚蠢;愛貓人士批評愛狗人士的粗魯;......
看不懂的人就忽略上面的比喻吧。
她是有立場的人,而且很堅持自己所站的位置;我們必須向她所指定的高峰攀爬,必須是她想要的那座山,而不是我們準備征服、或是已經征服一半的山。
她不引導我們如何征服自己的山,她要我們征服她的山。
這讓我感到失望。「畢竟,中文系教授會有權威思想也是不意外的。」我訕笑著。
我感到疲憊,這表示我必須付出更多心力在滿足她的期望之上,而且不是愉快的付出,更似於自尊逼壓著我去推動靈感,擠出的乳汁苦澀而不令人心悅。
「我手寫我口,是錯的。」她說。
『錯是錯在妳的角度。』我在內心反駁。
是的,過度口語化的文字不能稱上文學,粗話或網路文字,這些東西都不是文學。
但妳寫出來的東西,不就是妳的心聲嗎?
我的不滿其實只在於一個小小的爆發點,我也不是想要全盤否定她的教學,只是對於她的標準感到失望。
她並不是能夠培育多樣性的老師,她無法根據每個人的特質予以指導,她也許可以帶領我們走上她的專業。
點綴文字的能力確實很重要,可是我怕糖衣之下沒有巧克力;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縫出華美的外衣,可是我怕它輕如薄紗、失去"衣"的本身價值。
比起市面上昂貴的哈根達斯,我比較喜歡埔里酒廠的冰棒。
我以為我可以盡量吃自己喜歡的食物,看來我錯了;而且還被迫要讓別人吃她喜歡的食物。

果然我不是走純文學的路吧,訓練了一年的思考獨立,我變得比以前更無法接受標準答案:尤其是那些我認為不應該有標準的題目。
現在文學對於我,更只是工具了;寫作對於我,果然也是手段罷。
貶低他人,把自身提升到唯我的地位;這兩科中文課以不同情況,讓我看見了思想的偏見,以為一尊獨大的實例。雖然以前不是沒有看過,但只是現在看到更不能接受罷了。

現在讓我好好想想散文作業該怎麼寫吧......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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